返回第19章 雷泽(1 / 2)说书人:讲述小故事首页

若得惊人艺,须下苦功夫

一朵娇羞的花儿,开在春风中,引来踏青游人的不断地赞美,但要知道,花儿如果没有经历种子最初的黑暗、破土而出的艰难,以及成长中所经受的风吹雨打,是不能开得如此娇美的。

只有经历过万般的磨炼,才能练就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磨出茧的手指,才能弹出惊艳的绝唱。要知道‘ 若得惊人艺,须下苦功夫”。着名科学家霍金就是很好的例子。

史蒂芬:威廉霍金,1942年出生于英国。但不幸的是,在他青春年少时,就身患绝症,然而他并没有被病魔击垮,反而坚强不屈,战胜了病痛的折磨,成为一位举世瞩目的科学家。

霍金从牛津大学毕业之后,就立即进入剑桥大学读研究生,这时他却被诊断出患了罕见的“卢伽雷病”。不久之后,霍金就完全瘫痪了,失去了行动的能力。1984 年,不幸再次降临,霍金因感染肺炎进行了气管切开术,从那之后,他就完全不能说话,只能依靠安装在轮椅上的对话机以及语言合成器与人进行对话:但他仍然坚持学习,看书要依赖一种机器帮助他翻动书页,读文献时需要请人将每一页都一一摊开在书桌上,然后他自己驱动轮椅挪动着地逐页去阅读,即使这样,他也没气馁,坚持不懈。

霍金用我们常人无法比拟的毅力,不断地探索,不断地前进,最终成为世界公认的科学巨人。霍金在剑桥大学曾担任过卢卡斯数学讲座教授一职,他的黑洞蒸发理论和量子宇宙论不仅在自然科学界引起强烈的反响,并且对哲学和宗教也有深远的影响。

勤奋出才能,勤奋出成果,成功必然要经历刻苦,刻苦是成功的敲门砖。正如爱因斯坦所说:“人们把我的成功,归因于我的天才;其实我的天才只是刻苦罢了。”所有伟大人物的言谈和行动,都告诉我们:“若得惊人艺,须下苦功夫。”我们也要认识到,付出不斗定有回报,但想要回报,就一定要付出。因为只有付出了,你才有机会,才有成功的可能。如果不思进取,害怕困难而不去付出,失掉的不仅是奋斗的乐趣,更是成功的机会。

我蜷缩在风起地的巨树下,湿透的银发还沾着星银矿石的碎屑。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我手背的伤疤上投下细碎光斑,像极了丽莎实验室里那些会发光的蕈类孢子。

"人类...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

沾着血迹的捕兽夹在草地上泛着冷光,锯齿状的边缘还挂着几缕灰白的狼毛。这个本该出现在奔狼领深处的东西,此刻却躺在蒙德城郊的苹果园里。右腿传来阵阵刺痛,但更让我烦躁的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铁锈味——这味道会吓跑方圆五里的猎物。

树丛突然传来窸窣声,我立刻抓起放在膝上的大剑。剑柄处缠绕的兽皮还带着狼群的气息,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等等!我们不是坏人!"

金色头发的旅行者举着双手从灌木丛后钻出来,头顶漂浮的白色小精灵差点撞上垂落的树藤。我认得他们,三天前在达达乌帕谷见过,当时他们正在和丘丘人抢那个会爆炸的红色铁桶。

派蒙急急忙忙地挥舞小手:"雷泽?你的腿在流血!"

我低头看了看伤口,被铁齿撕裂的皮肉翻卷着,像被秃鹫啄食过的腐肉。这不算什么,去年冬天我的肩膀被冰霜骗骗花刺穿过,安德留斯说那伤口深得能看见骨头。

"死不了。"我把大剑插回背上的皮套,"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旅行者解下腰间的布袋,浓郁的草药味立刻钻进鼻腔。是丽莎常用来给我敷伤口的钩钩果混合霓裳花根茎的味道。他半跪在我面前,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新生的狼崽。

"我们在追查盗宝团。"他的手指拂过捕兽夹边缘的徽记,那里刻着扭曲的蛇形图案,"这些改良过的陷阱能困住遗迹守卫,他们最近在蒙德城周边..."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人类皮肤的触感让我想起雨后湿润的苔藓,温暖得不合时宜。"你说,陷阱是给人形机器准备的?"

派蒙吓得躲到旅行者身后:"是、是啊!上周他们还用这个抓住了三个愚人众先遣队员呢!"

松脂火把突然在远处亮起,杂乱的脚步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我的耳朵捕捉到金属碰撞的声响,十七个...不,二十三个成年男性,腰间都带着开刃的武器。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低吼,这是狼群教我的第一课——面对威胁时,要先露出獠牙。

"快走。"我推开旅行者还在为我包扎的手,"血腥味会引来..."

"哟!这不是西风骑士团重金悬赏的狼崽子吗?"

满脸横肉的壮汉拨开灌木,他脸上的刀疤从右眼一直延伸到嘴角,像条丑陋的蜈蚣。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人身上的血腥味比最凶残的野猪还要浓烈。他身后的人群发出贪婪的笑声,我能听见他们腰间的摩拉袋叮当作响。

旅行者的剑突然发出清越的嗡鸣,青色的风元素力在剑刃上流转。他挡在我身前时,披风扫过我的鼻尖,带来塞西莉亚花的芬芳。这味道让我想起某个暴雨夜,丽莎把我从发狂的雷暴中拽出来,她的魔导书也带着类似的气息。

"小心!"

最先冲上来的盗宝团员突然僵在原地,细小的雷光在他全身游走。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掌心跃动的紫色电光与旅行者的风刃纠缠在一起,在空中炸开炫目的元素火花。原来这就是丽莎说的"元素共鸣"。

战斗结束时,我的牙齿还咬在那个刀疤脸的护腕上。咸腥的血味在口腔里蔓延,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旅行者的披风破了三道口子,但他检查我伤势的眼神,和安德留斯舔舐幼狼伤口的模样如出一辙。

"你要进城。"他指着远处蒙德城的轮廓,城墙上的风神像在月光下泛着柔光,"伤口需要缝合。"

我想拒绝,但派蒙已经拽住了我的狼皮披风:"求求你啦!要是丽莎知道我们放你带着这么重的伤回森林,肯定会用雷电把我们做成烤肉串的!"

蒙德城的石板路硌得我脚底发疼。常年赤足行走在森林的厚苔藓上,此刻每一块地砖的纹路都清晰得过分。酒馆飘出的麦芽香气混着人群的汗味,让我想起暴风雨前闷热的洞穴。指尖不自觉地抠弄着腰间挂着的焦黑狼牙——这是北风狼王褪下的乳牙,能让我在元素暴走时保持清醒。

"雷泽?"旅行者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撞上他的后背,"要不要试试这个?"

他手里的玻璃杯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泡沫正在慢慢消退。我凑近嗅了嗅,浓郁的苹果香下藏着某种危险的甜腻。这是陷阱,我的本能叫嚣着,就像那些裹着蜜糖的毒蘑菇。

派蒙已经抱着比她脑袋还大的酒杯喝得东倒西歪:"嘿嘿...这是迪奥娜特调...嗝...不会醉的..."

当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无数记忆碎片突然在脑海中炸开。父亲沾着机油的手掌拂过我的额头,母亲哼着摇篮曲的颤抖尾音,燃烧的屋顶上盘旋的乌鸦,还有狼群幽绿的眼睛在暴雨中明明灭灭。指尖迸发的雷光击碎了酒杯,紫色电蛇顺着吧台蔓延,整个酒馆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

"离开!"我听到自己在嘶吼,声音像是被兽境猎犬撕碎的布帛,"全都...离开!"

混乱中有温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背,旅行者的元素力温柔地包裹住暴走的雷光。他哼着某段古老的旋律,那些音符化作实体化的星光,缠绕着我不断抽搐的身体。在意识坠入黑暗前,我仿佛看到丽莎站在二楼回廊,她手中的蔷薇魔导书正发出安抚性的微光。

等我醒来时,晨曦正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脸上。旅行者趴在床边熟睡,他金色的发梢还沾着昨夜战斗留下的草屑。我的右手被小心地包扎过,掌心里塞着一块星形琥珀——里面封着一片风车菊的花瓣。

床头柜上放着丽莎的字条,她优雅的花体字间跳动着细小的电火花:「小狼崽,还记得我教你的呼吸法吗?下次元素暴走前,先数三片钩钩果的叶子。」

窗外的风车传来规律的吱呀声,混着早市商贩的叫卖与孩童的嬉笑。我轻轻握紧那块琥珀,突然发现这座石头筑成的巢穴,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窒息。

丽莎的药水在舌尖泛起薄荷的刺痛,我蹲在蒙德城钟楼的飞檐上,看着下方广场涌动的人潮。风花节的缎带把城市裹成彩色的茧,甜腻的烤松饼香气粘在鼻腔里,让我想起那些误食了发酵树莓的松鼠。

"找到你了。"旅行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我差点失手捏碎瓦片。他今天没穿那件标志性的披风,取而代之的深蓝外套上绣着塞西莉亚花的暗纹,"琴团长希望你能参加风花节巡游。"

我向屋檐另一侧挪了挪,石砖缝隙里钻出的风车菊蹭过脚踝。三天前那个雨夜,丽莎把我塞进炼金工坊时说:"小狼崽,学会在人群中隐藏气息,比猎杀岩盔王更有挑战性。"此刻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下方五百三十七个人的心跳声正汇成恼人的蜂鸣。

"雷泽,"旅行者忽然压低声音,"你闻到了吗?"

东南风捎来一丝腐坏的日落果味道,在庆典的甜香中格外刺鼻。我的脊背瞬间绷紧,这是深渊法师惯用的伪装气息。指尖的雷光不受控制地跳动,在琉璃瓦上灼出焦痕。

西风大教堂方向突然传来惊呼,青灰色的浓雾如同巨蟒缠上钟楼。人群的尖叫变得扭曲,像是被按在水下的号角。旅行者的剑鞘撞上我的后腰,我们在下坠的气流中同时跃向广场中央的喷泉。

十二个戴着愚人众面具的黑影从雾中显现,他们手中提着的铁笼里关着昏睡的孩童。最瘦小的那个男孩怀里还抱着风花节玩偶,玩偶的缎带上沾着星形琥珀的碎片——和旅行者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

"元素力...不对劲。"我按住抽痛的太阳穴,往常温顺的雷元素此刻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就像暴雪夜被困在冰窟的雪貂。旅行者甩出的风刃切开浓雾,露出后方正在成型的深渊传送门。

戴着水元素面具的愚人众举起法杖,喷泉的水流化作尖啸的毒蛇。我挥剑劈开水幕时,某个熟悉的画面突然刺入脑海:五岁那年溺水的记忆里,也有这样幽蓝的触手缠住脚踝。

"低头!"

旅行者的警告来得太迟。冰锥擦过耳际的瞬间,我闻到自己银发烧焦的味道。深渊法师的笑声像是生锈的齿轮在相互摩擦,他们手中的符咒正在抽取某种猩红的能量——那颜色让我想起被兽境猎犬撕碎的夜泊石。

喷泉底部突然浮现出巨大的炼金矩阵,孩童们的哭声突然变成非人的尖啸。我眼睁睁看着那个抱玩偶的男孩长出鳞片与利爪,他的瞳孔裂成爬行动物的竖瞳。

"是深渊的基因污染!"旅行者的剑插进法阵核心,青金石般的光芒与猩红能量激烈对冲,"雷泽,帮我争取十秒钟!"

我扯下脖颈间的狼牙项链塞进口中,铁锈味在齿间爆开。安德留斯的力量顺着脊椎灌入四肢,雷光不再是散乱的箭矢,而是凝聚成狼形的闪电。第一个扑来的变异者被咬住咽喉时,我尝到了和当年相似的血腥味——原来无论是人还是怪物,温热的动脉都会在齿间颤动。

当旅行者的净化之光笼罩广场时,我正把第六个发狂的变异者按在玫瑰花丛里。他的爪子撕开了我的皮甲,但伤口流出的血珠竟然泛着诡异的紫光。丽莎的药水瓶在腰间碎裂,混合着雨水的草药汁液滴在伤口上,腾起的白烟里浮出细小的深渊符文。

"你的元素回路..."旅行者按住我颤抖的手腕,他的掌心比平时更烫,"在被污染反向侵蚀。"

风花节的彩带还在空中飘舞,但所有的音乐都停止了。西风骑士团的马蹄声从街道另一端逼近,而我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那些欢呼的人群在扭曲的视野里变成张牙舞爪的树影,仿佛又回到了误食毒蘑菇的那个月圆之夜。

"跟我来。"旅行者突然拽着我冲向暗巷,他扯下领巾蒙住我的眼睛,"相信我的脚步声。"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数着他的心跳,一百一十七步后,潮湿的霉味取代了庆典的香气。当蒙眼布被揭开时,跃动的烛光里浮现出迪卢克老爷的猩红长发,他正在擦拭狼末大剑的手顿了顿,酒柜上的七天神像发出轻微的共鸣。

"天使的馈赠地下酒窖,"旅行者将净化过的圣水倒在我的伤口上,"蒙德最后的"干净"之地。"

迪卢克老爷的火焰大剑在地窖墙壁投下摇曳的阴影,他擦拭武器的动作让我想起狼群舔舐伤口的谨慎。旅行者正在用某种散发着星辉的药剂涂抹我的伤口,每滴液体落下时,皮肤下的紫色纹路都会发出毒蛇般的嘶鸣。

"二十三个变异者,七名失踪的炼金学者。"迪卢克的声音比地窖的橡木桶更冷,"法尔伽远征带走了三分之二西风骑士,这就是深渊教团敢在风花节动手的原因。"

我盯着自己掌心浮动的雷光,那些曾经银白的电火花里缠着血丝般的暗纹。当旅行者的指尖划过我的元素印记时,一阵剧烈的灼痛突然从心脏炸开——我看到了燃烧的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人们在玻璃舱前奔跑,培养液里漂浮着无数个...长着狼耳的孩子。

"雷泽!"

旅行者把我从幻觉中拽出来时,我的獠牙距离他的咽喉只有半寸。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这次是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迪卢克的剑尖抵住我的后颈,他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让他看。"旅行者突然说。

酒窖最深处的木箱被掀开时,腐坏的人造萤火虫尸体像谷粒般倾泻而出。压在箱底的羊皮卷轴上,用深渊符文绘制的解剖图让我的胃部抽搐——那是个被剖开的狼人胚胎,旁边标注着"坎瑞亚黑狼氏族第47号实验体"。

"三年前在奔狼领找到你时,"迪卢克的披风扫过卷轴边缘,"你躺在一具嵌着坎瑞亚纹章的培养舱里。"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丽莎的传信千纸鹤穿透橡木门板,燃烧着撞进旅行者掌心。我认得出那种焦痕,只有雷元素过载才会把纸鹤的翅膀烧成灰烬。

"小狼崽,"丽莎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绷,"立刻带雷泽去西风大教堂地底,他的血能净化......"

爆炸声淹没了后半句话。地窖顶部的石板轰然塌陷,紫色毒雾中伸出六只机械狼爪。我想起来了,在那些被封印的记忆里,这种带着炼金齿轮咆哮的生物,每晚都会撕开培养舱抓走哭喊的孩子。

"跑!"旅行者挥剑劈开毒雾的瞬间,我听到狼群在遥远北方发出的悲鸣。

通往教堂的密道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但此刻这味道让我安心——至少比深渊的腐臭真实。右臂的污染纹路已经蔓延到锁骨,每跑一步都像是拖着坠入冰湖的安德留斯。拐角处的烛台突然自动旋转,露出刻着四风守护浮雕的暗门。

"西风骑士团的秘密圣所。"旅行者用染血的手指按亮浮雕上的狼眼,"初代团长在这里封印过魔神残渣。"

圣所中央的水池泛起银光,我的倒影在水面扭曲成半人半狼的怪物。当旅行者将我的手掌按向池中时,水面突然浮现出月光般皎洁的狼群幻影——是卢皮卡的长辈们,它们的皮毛上还沾着那年暴风雪的冰晶。

"你的血统不是诅咒。"旅行者的额头抵着我的后背,他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脊椎,"是坎瑞亚人为对抗天理制造的兵器,但狼王赐予了你自由的灵魂。"

池水沸腾时,我看到五岁那年的真相:穿着白大褂的父母偷偷打开培养舱,母亲脖颈间的星形琥珀吊坠在警报红光中碎裂。他们把我塞进通风管道时,父亲右手的炼金纹章与旅行者腰间的印记一模一样。

净化仪式完成时,教堂正厅正传来圣歌的轰鸣。我捏碎掌心的琥珀,释放出父母封印的最后记忆——母亲哼唱的摇篮曲与旅行者在酒馆安抚我时哼的旋律,在第八个音节完美重合。

"你早就知道。"我盯着旅行者被阴影覆盖的侧脸,"我的诞生,与你寻找的血亲有关。"

风花节的烟火突然照亮彩窗,透过巴洛克风格的玻璃,圣歌队的孩子们正在放飞虹色气球。旅行者摘下手套,露出与记忆中父亲相同的炼金纹章:"在找到答案前,我会守护你的自由。"

当我们冲出教堂时,深渊使徒的镰刀正劈向吟游诗人的竖琴。温迪拨动的琴弦突然迸发出翡翠风暴,而我的雷光第一次主动缠绕上旅行者的风刃。元素融合的刹那,我看到了星空之外的战场:无数个戴着星形琥珀的身影,正在把狼群的血脉播撒向提瓦特的黎明。

银狼

我枕着塞西莉亚花丛醒来时,晨露正顺着狼耳滴进脖颈。风起地的古树在头顶沙沙作响,树皮上新增的焦痕还残留着雷元素的刺痛感。旅行者靠在十步外的岩壁上小憩,他胸前的星形琥珀吊坠与我的那块相互辉映,在晨光中折射出蜂鸟翅膀般的虹彩。

(摊开手掌,凝视缠绕绷带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