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会这样啊!”有个兵使劲儿地甩着胳膊,想把身上的火给弄灭,可火一下子就把他衣服烧没了,皮肤也黑了,起了好多泡,喊叫声特别大声。
“妈!我不想死啊!”一个年轻点儿的兵,直接瘫倒在地上,朝着天上伸手,就跟个没了主意的孩子似的,没一会儿就被火给包围了。
还有些脚盆鸡的兵,慌里慌张地乱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结果被爆炸的气浪一下子就给冲飞了,直接被大火给吞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火里头传来绝望的喊声,声音又哑又尖,把白象国那些兵的耳朵都快刺痛了。
“快跑啊!”白象国的一个兵害怕得大喊起来,拉着旁边的人,拼了命地跑。
白象国后方一个临时指挥所内,
一种白象国指挥官满心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不住地暗自感慨自己能从这场生死危机中存活,实乃万幸,更庆幸自己当初做出了无比正确的抉择。
“咱们啊,真是走了大运了,还好没有先和兔子国打,不然这会儿,咱们恐怕就跟那些脚盆鸡一样,成了火海里的冤魂咯!”一个军官心有余悸地说道,脸上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惊恐。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军官连忙附和,“你想想,那简直就是咱们的保命符啊!要是当初脑子一热和脚盆鸡一起打兔子国,现在估计都被烧成灰咯!”
众人回想起之前脚盆鸡惨烈的教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兔子国的感激,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画面:倘若自己身处脚盆鸡的阵营,此刻或许正如同那些在火海中挣扎惨叫的士兵一样,被无情的烈焰瞬间吞噬,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体。
“兔子国……真是深不可测啊!”一个年轻的士兵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由衷地感叹道,“我以前真没料到,兔子国军队竟如此强大,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战术运用,都超乎想象。”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兵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是啊,就说兔子国炮兵吧,那精准度,简直绝了!每一发炮弹都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就好像炮弹自己长了眼睛,知道往哪儿去。这可不是一般军队能做到的,背后得有多少艰苦训练和先进技术的支撑啊!”
“还有那云爆弹,我的天呐!”另一个士兵接过话茬,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就跟天谴似的,一爆炸,那大火球瞬间就把一切都给吞了,一个一个小型蘑菇云升空,威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咱们以前哪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器啊!”
“这次可算是让咱们大开眼界了,也让咱们清楚认识到兔子国的实力。咱们这次选择跟兔子国结盟,真是再明智不过了!”一位年长的士兵总结道,话语中透着庆幸与坚定。
在鹰酱的演习指挥部帐篷内,浓烈呛人的雪茄烟味肆意弥漫,好似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将整个空间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气氛紧张得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触即发。
巨大的沙盘之上,代表各部队的小旗星罗棋布,红色标识兔子国军队,蓝色代表脚盆鸡军队。然而此刻,蓝色小旗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红色旗帜如同一把把利刃,骄傲地宣告着胜利。
“报告!”通讯兵如同一枚炮弹般猛地冲进帐篷,军帽斜挂在脑后,军装沾满尘土,他近乎嘶吼着:“兔子国军队全歼脚盆鸡精锐部队!”声音因过度震惊而变调,在帐篷内回荡。
正俯身围在地图前激烈商讨战术的几位鹰酱高级军官,仿佛瞬间被施了定身咒,动作戛然而止。阿瑟将军手中那根象征身份的玉米芯烟斗“啪嗒”一声,毫无征兆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你说什么?”阿瑟将军瞪圆双眼,脸上的肌肉因愤怒与震惊而扭曲,“给老子再说一遍!”他的吼声如雷,震得帐篷的帆布都瑟瑟发抖。阿瑟将军此刻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精心扶持的脚盆鸡竟如此不堪一击,这不仅是脚盆鸡的失败,更像是对他战略眼光的无情嘲讽。
通讯兵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结结巴巴地重复:“兔子……兔子国军队,已经……已经全歼脚盆鸡的精锐部队了……”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
“这绝不可能!”约翰逊上校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们到底使了什么邪术?脚盆鸡可不是吃素的!”他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镜片后的双眼写满了难以置信。约翰逊上校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他一直觉得兔子国虽有实力,但不应如此轻易就击败脚盆鸡,难道兔子国一直隐藏着什么秘密武器或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