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梓霖心里苦啊,你长针眼我特么就不长么!
但自己一身荣华富贵都是拜宫济天所赐,他哪里敢不听话。
这时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是,叔父!”
而后狠狠地剜了一眼赵高池。
赵高池也不好过。
他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心道:
“你们爷俩看着都怕长针眼,我是实操啊,难道我就不长么!”
可他刚刚说过,他就好这口。如今已是辨无可辨,只能迎难而上。
此事算是暂时揭过,宫济天对夏秋冬说道:
“夏贤侄,我为邺城百姓日理万机,忙得很呐。
要不赶紧让姑娘们进来吧。
还有三个喝药的是不是?
你刚刚说给送哪去了?”
“你日理万机?真特么能装!”
夏秋冬心里一阵恶心。
“一大早你就让你侄子去我那装了一波逼,说你憋不住了。
这会儿你又为了百姓日理万机了???”
不过既然宫济天喜欢装,夏秋冬也只能忍着恶心陪他演下去。
毕竟一会儿就安排他上路了,也不用演的太久太辛苦!
想到此处,他立马摆出一脸崇拜相,笑嘻嘻的对宫济天说道:
“有宫师爷这样的好官,真是邺城百姓之福啊。”
说着,他拍了拍装满黄金的箱子,继续道:
“这是小人对宫大人您的孝敬。
您为了邺城百姓劳心劳神,小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有送些黄白之物,聊表寸心。
俗得很,俗得很呐,还望宫大人不要嫌弃。”
宫济天只斜眼一看,便将箱子盖盖上。
门口站岗的兵丁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不用宫济天吩咐,二人便上前将箱子抬起,往郡守府里搬。
宫济天道:
“夏贤侄,这些黄白之物,在我眼中确实是俗得很,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送了。”
夏秋冬连连点头,饶有深意的回道:“您放心,小人懂得,懂得。”
领导说让你不要再送了,你要是当真,那你就输了。
人家越是强调千万千万不要再送了,就越是想要。
不过,这些前世的经验如今倒是没什么用了,因为对方很快就用不上这些黄白之物了。
就算要用,也得烧给他才行。
夏秋冬话锋一转,道:
“不过宫大人,再忙也得吃饭不是!
您的身子要是垮了,邺城百姓可怎么办呐?”
这话给他自己说的都有点恶心了。
但他瞥到宫济天此时的表情,就像小狗被摸下巴一样舒服。
看来自己这马屁是拍对了。
于是他继续说道:
“今日在下携自家姐妹一道,设宴款待宫大人。
还请宫大人、赵郡守和宫捕头赏脸一起吃个饭。”
说罢,夏秋冬又从怀中掏出几本房契交到宫济天手中,继续说道:
“刚刚那点只是孝敬您的,这些才是我投靠大人的诚意。
一会儿吃完饭,大人可带人去逐户盘点一下。”
在大庭广众之下,宫济天毫不避讳的拿起房契挨个看了起来。
赵高池和宫梓霖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二人默契的直视前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宫济天看完房契,满意地点点头,对宫梓霖说道:
“这些商铺都在城里的繁华地界,足见夏贤侄诚意满满。
梓霖啊,叔父多次教导过你,民心不可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