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冬纵然心中好奇不已,此时却不便当堂询问。
此时场面一度陷入僵持,公堂之上出现了非静止的静止画面。
“咳咳。”
突然两声咳嗽打破了沉静,只听赵郡守低声说道:
“宫师爷,别纠结他跪不跪了。
赶紧把他判了,到了牢里还怕他不跪?”
宫师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回道:
“赵大人说的是,那请吧。”
赵郡守得到肯定,对堂下高声说道:
“夏秋冬,你当街杀人,该当何罪啊?
本官向来刚正不阿,从不向地方恶霸低头。
在这邺城里出了命案,本官自是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才行。”
夏秋冬心中早已有数,干脆利落的回道:
“小人冤枉。”
“哼!知你不会轻易承认。
宫捕头,此事可有人证?”
宫梓霖出列道:“有。”
赵郡守道:
“人证物证俱在。
来人啊,将夏秋冬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卧槽等等!”
夏秋冬情急之下高呼道:
“证人在哪?出来对质?”
夏秋冬话音刚落,堂下衙役便发出阵阵哄笑。
“我没听错吧,他要证人?”
“还要对质?”
“哈哈,当我们郡守府是什么地方?是讲理的地方吗?”
“老子当差快十年了,就没见过审案子要证人的。”
连赵郡守和宫师爷都笑了。
赵郡守不慌不忙的说道:
“这个嘛,坊间传言你们夏家比较危险。
鉴于此种情况,为保护证人安全,证人暂时不便露面。
你就赶紧认罪吧,别浪费时间了。”
“这是要强行定罪了。
既然你们俩不要脸,我就给你们这两位狼狈为奸的古人上一课。”
只见夏秋冬淡定的整了整衣衫,而后面露犹豫的回道:
“赵大人,我听我一个朋友说了件关于你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等赵高池回话,他便继续说道:
“他有一天晚上出去喝酒。
那晚月色明亮。
他看到宫师爷和尊夫人一同来到城边的一处老宅子前。
二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了一阵,开门进屋去了。
等他喝完酒回来再次路过此处,你猜怎么着?
又恰巧看到宫师爷和尊夫人一同出门离去了。
哎呀,此事本不想告诉赵大人,恐赵大人思虑过多。
兴许二人只是闲聊而已。
可思来想去又不敢不告诉赵大人。
毕竟这件事情可能比闲聊要严重一些。
宫师爷老当益壮,要知道我这个朋友喝酒可是足足喝了一个半时辰呐。
这么久,恐怕都出了人命了啊。
今日斗胆告知,望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宫师爷才是。”
宫师爷闻言立马跳了起来,尖声说道: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