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哲视线着重落在盛风身上,这姑娘年纪不大,确实漂亮得过分,比之脸蛋,让人挪不开视线的是她浑身从容随性的气质,不过要是他的话,犹豫什么,肯定两个都要,把文知若这样能为他提供助力的女人娶回家,外边再养个年轻漂亮的不好?
对方黏腻的视线,让盛风十分不适。
周飞哲直接越过黎久,站在盛风跟前的时候,笑得跟个喇叭花似的,“你们是黎久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了,这可是红头勒桦。”刚毕业的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他还特意解释,“十万一瓶的红酒。”
对方这种优越感快溢出来了,盛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如果是别人,她眼皮不抬就走人了,可他是黎久的前辈,不好落了黎久的面子。
盛风疏远清冷的说了声,“谢谢。”
盛风正要拿起酒杯的时候,黎久快步上前,先她一步拿起酒杯,仰头把满满当当的两杯红酒一口气全喝了。
“哎?黎久你……”周飞哲看得瞠目结舌,完全没反应过来。
黎久喝完酒,一抹嘴,笑嘻嘻的,“别说,这十万一瓶的酒就是好喝,我这两个姐妹酒精过敏,没口福,我就替她们喝了,谢谢前辈的好意。”
她还客客气气地半鞠躬,愣是让周飞哲找不到半点发火的理由。
把周飞哲糊弄走后,盛风看黎久按了按眉心,担心道,“你没事吧。”站起身,“我带你去卫生间催吐。”
黎久摆摆手,“没事,我酒量好,这才三杯酒,我能行。”抱歉的看她和高幸,“对不起啊,让你们扫兴了。”
“才一杯酒,我就算喝了也没事。”盛风担心的是她,“你真没事?”
“没事啊。”经纪人带她应酬,喝得比这多,“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给你俩做一套广播体操。”
高幸看得好笑,按住她的手,没让她做体操,往她嘴里塞了颗葡萄,“葡萄里面含有酒石酸,一定能程度上能和乙醇形成酯类,降低体内酒精浓度,解解酒,你多吃点儿。”
黎久嘴里咀嚼着葡萄咕哝说,“不愧是学霸,什么都懂。”
外头,看着周飞哲气闷地回来,一看就无功而返。
琳达说了句“真没用”,得意洋洋道,“还是用我的办法吧。”
周飞哲没能在文知若面前表现,正憋闷,“你能有什么办法?”
琳达拨出去一个电话,“走着瞧吧!”
文知若品着红酒,完全作壁上观的看好戏。
包厢里,半个小时过去,黎久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了,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四肢滋生着,她热得扯了扯领口,以为是喝过酒的缘故,一开始也没放心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结果非但没好转,现在腿也开始软了。
盛风看出她的不对劲,过去扶稳她,“难受?哪儿难受?”
黎久揉了揉昏沉的额头,“十万一瓶的红酒劲儿就是大。”
她这等土狗有点消受不起,这会儿快站不稳了,半个人靠在盛风身上。
盛风看她状态不对,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其实黎久还想跟她们多玩会儿的,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
高幸拎起三个人的包,盛风扶着黎久往外走,三个人刚出包厢,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朝走来,不知是不是有意,在经过她们时,故意撞到高幸的肩膀,紧接着那人的手表就“吧唧”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屏。
“你怎么走路的!”男人推搡高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