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脚步有彳亍的走进了养心殿。
朱厚熜头也没抬的问道:“你是铁胆神候的手下?”
上官海棠脚步有彳亍的走进了养心殿。
朱厚熜头也没抬的问道:“你是铁胆神候的手下?”
上官海棠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却不失恭敬:“回陛下,婢子正是铁胆神候座下上官海棠。”
朱厚熜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上官海棠,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人心。
“听闻铁胆神候麾下能人辈出,你既为他看重之人,想必有些过人之处。”
“但朕却有些好奇,铁胆神候对朕,究竟是何心思?”
上官海棠心中一凛,她深知此问题关乎重大,若是答错,不仅自己性命堪忧,甚至可能牵连铁胆神候。
她定了定神,从容说道:“陛下明鉴,铁胆神候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这些年,神候殚精竭虑,为朝廷铲除奸佞,皆是出于对大明的一片赤诚之心。”
朱厚熜微微皱眉,冷哼一声道:“哼,忠心?这世间人心易变,朕又如何能轻易相信?”
“铁胆神候平日都有哪些作为,以表其忠心?”
上官海棠心中快速思索,道:“陛下,神候平日里密切关注朝堂动向”
“但凡有官员结党营私、贪污腐败之举,神候总是第一时间察觉,并暗中收集证据,及时向朝廷奏明。”
“就如前些日子,徽州知府暗中与地方豪绅勾结,妄图私吞赈灾银两,便是神候费心查明真相,使那等奸佞之徒伏法”
“再者,江湖之中暗流涌动,时有心怀不轨之辈意图扰乱天下,神候亦派出我们四处奔走,将那些隐患扼杀在萌芽状态。”
朱厚熜微微点头,神色稍缓,但仍带着几分审视:
“朕听闻,他在江湖与朝堂之间人脉极广,势力渐大,难免不让人有所猜忌。”
上官海棠道:“陛下,神候虽人脉广泛,但皆是为了更好地为陛下效力。”
“他深知陛下心系天下,故而广纳贤才,只为能多一份力量为陛下分忧解难。”
“神候一心只为陛下,绝无半点僭越之心。”
朱厚熜盯着上官海棠看了许久,似是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你既为他得力手下,往后便留在朕身边伺候吧。”
上官海棠迅疾应道:“是,陛下。”
朱厚熜看着上官海棠,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的神色,“起来吧,伺候朕就寝。”
说罢,他缓缓起身,朝着龙床走去。
上官海棠微微颤抖着起身,跟上了朱厚熜的脚步。
……
三日后。
紫禁城,金銮殿!
满朝文武的争论声此起彼伏,保守派攥着祖宗成法的奏折开喷。
变法派则举着边军捷报慷慨陈词,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御案上。
朱厚熜将茶盏重重一磕,盏中龙井泼出半盏,滚烫的茶水在蟠龙纹案几上蜿蜒成河:
"都当朕的朝堂是菜市场?"
惊雷般的怒喝震得梁上铜铃嗡嗡作响,百官齐刷刷跪伏在地。
就在死寂如铁的刹那,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永佝腰疾步而入。
"陛下…"
王永垂首凑近御座,尾音压得比鸿毛还轻:"瓦剌太师阿歹及其眷属已押解至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