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丹器部大厅前,朱基径直带人往里闯,却被守卫的武修给拦了下来。朱基怒道:
“不长眼的东西!不认得本座是外门长老吗?”
“属下当然认得朱长老,但这里是丹器部,朱长老管的是丹务部,未经卢大人的允许,外部的人一律不得入内!还请朱长老不要让属下为难,您在这里稍后,我们立刻就去禀报。”
守卫态度谦恭地解释道,他也不敢得罪朱基,毕竟他是丹务部的主事长老,外门很多事都绕不开他的。
过了较长时间,卢侗才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朱基,他微微冷笑地说道:
“今天真是刮邪风了,居然把你这座瘟神给吹来了,找本座有何事?说吧!本座正忙着呢!”神情很是不悦。
闻言,朱基脸现愠怒之色,却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说道:
“哼!卢侗,你不要在这里摆架子,你以为本座闲得无事,跑来找你聊天,若非你手下弟子犯事,本座才懒得理你!”
“我手下弟子犯事?原来你是兴师问罪来了,可即便我丹器部的弟子触犯宗规,那也应该由戒律院出面,还轮不到你丹务部越俎代庖,强行出面吧?”卢侗冷冷地说道。
“事关骗取宗门修炼资源的大事,自然涉及我丹务部,本座就是前来询问此事的,一旦落实!当然会上报给宗门戒律院处理,卢长老还请稍安勿躁!”
朱基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闻言,卢侗眉头紧皱,心知这家伙绝不会无的放矢,必是抓住了手下弟子的把柄,前来兴师问罪的。
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强行阻拦,于是,冷声问道:
“你说的弟子是谁?他是如何骗取宗门修炼资源的?”
“此人名叫姜启,是你铭符堂的人,他与内门的另外一名弟子联合,蛊惑宗门弟子私自铭刻符阵,收取元石,进而骗取宗门大量的修炼资源!”朱基冷声说道。
“哈哈,我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就是私下铭刻符阵吗?宗门有哪一条规定,不允许弟子利用闲暇时间为他人铭刻符阵?这与给他人炼丹有什么不同?”卢侗不以为然。
“哼!真是巧言令色、强辩饰非!试问:宗门弟子若人人都似他这般私自炼制丹药、炼器、制符、铭刻符阵,并进行私下交易,那宗门的修炼资源从何而来?宗门规定的贡献点还有何用?莫非卢主事一直在纵容手下弟子私自炼器、制符、铭刻符阵,侵占宗门利益?”
朱基声色俱厉,字字诛心!
闻言,卢侗心中一沉,心知若是再要阻拦,非但保不住那小家伙,可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心中不禁暗骂姜启忘恩负义,居然敢背着自己,做出如此忤逆宗门之事。
不过,让他就此屈服交出姜启,显然也心有不甘,面子上也下不来,于是,卢侗冷声说道:
“朱长老,既然此事涉及的是你我两部,同属外门管辖,你兴师动众前来,事先经过张机主事的同意吗?”
“当然!这是张机大人的手谕!”
说着,朱基扬手掷出一张帛书,向卢侗方向飘飘悠悠飞去。
卢侗接在手里仔细观瞧,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阴沉,立刻命身边的一位执事去把姜启叫过来,想当面质询。
见状,朱基则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昂首挺胸,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很快,那名执事就匆匆跑了过来,低声对卢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