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没用,不是说给我的吗?”他低低地吼道。
锦茉将他推开,擦了擦手,似乎沾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
“我是雌主,我想给谁就给谁。”
书翎眼底的怒气随着她的动作愈来愈浓,“你出尔反尔。”话音刚落捂着胸口的伤闷哼了一声。
“书翎,我不吃你那套,受伤了就回去休息,正好不要在我面前晃,看着心烦。”锦茉擦过他的肩走向了石床。
小兽人正咿呀咿呀地挥着手自娱自乐,她温柔地抱起孩子,余光中,看他还站在原地,随即不耐烦地说,
“还不快滚,等我请你吗?”
昀澈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奇怪的一幕,跟书翎生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周身浓浓的怒气,见自己进来,瞟了一眼他手中的跪垫,冷笑一声就走了。
“他怎么了?”
锦茉将喂好的孩子递给他,拿过跪垫,在腿上比画了一下,笑道,“谢谢你啦。”
昀澈抿嘴笑了笑,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所以他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感觉两人的关系和大家不一样。
历代族长的供奉是在一个大大的山洞中,里面密密麻麻的木牌。
由两名守卫看守,听闻锦茉的来意,止不住的惊讶,居然还真有雌性会去给兽夫求那个。
跪在木牌前,因为有跪垫的加持,所以并不累。
过了半天,洞外已经围了许多闻声而来的雌性,对着锦茉的背影指指点点。
“她是闲的吧。”
“听说是个黑豹兽人,啧啧。”
“鬼迷心窍。”
跪在里面的锦茉对外面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安静地祈祷。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酸僵硬的腿,正准备起卦。
洞外传来了阿母的声音,“沫儿。”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给阿母行了礼,才发现林思也紧跟在其身后。
还没等阿母说接下来的话,三姐就插嘴道,“妹妹真是疼爱兽夫,为了个玩意跪了一天,也不怕被族人耻笑。”
阿母的眉头随着她的话语越拧越紧,声音中也带上不悦,“沫儿,你真让阿母失望。”
锦茉并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起卦,三次,都是凶爻。
看来是不同意。
“看来妹妹是白费功夫了。”林思不加掩饰地讥讽,“你的兽夫怕是要哭死了。”
“不同意罢了,不知道三姐在开心个什么。”
见锦茉要走,林思伸手拦住,
“我和阿母本想去你洞中坐坐,看到你不在才寻到了这里,”
锦茉停下脚步,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看到你洞中有个兽夫受伤了,真是好巧,上次我说要去替妹妹审一审姜雅的小兽人,结果转头他就死了,守卫们说,行凶的是个雄性,蒙着脸,看不清面貌,不过,还是用兽骨刀伤到了。”
听到这话,锦茉的瞳孔微缩,那伤口,真的是被人划伤的,不是他自己做的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有兽夫受伤了。”她强装镇定地回道。
“呵,”林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缓缓开口,“听口气不是个让妹妹上心的玩意,明天阿母为我摆了宴席,你带着那个兽夫来,既然不喜欢不如拿出来换个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