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阿姨却没直接开口,而是看向徐一流:“你确定这真的会有用吗?”
徐一流定定地看着她:“我确定。”
原本不确定,而现在,她是万分地肯定。
健壮阿姨便深吸一口气:“好,我说。”
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大背头男孩:“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管不住裤裆的烂货!”
大背头男孩被骂得一愣。
健壮阿姨挺直胸膛,满是郁气地说:“是,我是说了假话。我家那个死老头根本不是病瘫痪的,是我干的,我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的。”
众人大惊。
蛋蛋卷震惊道:“阿姨,这是故意伤人啊!”
“我知道啊,我故意的。”健壮阿姨冷冷地说,“那个老不死的,老不羞的!一大把年纪不好好呆着,整体出去乱转,到公交车上摸小姑娘屁股,连续被抓到警察局几回。”
在场的年轻人全呆住了。
健壮阿姨说:“呵,这算什么?他要是只摸成年小姑娘,揩揩油,自有小姑娘报警对付他。”
这话让在场的人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冷笑一声,接着面上露出恨意:“偏偏,他就没良心到了那种地步,居然喜欢上了小孩子,我孙女才五岁,他也下得了手……小孩子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还把这件事笑嘻嘻地讲给我听。”
“他不该死吗?”健壮阿姨恨恨地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要不是杀人处理麻烦,我早宰了他了,哪里还让他在床上躺着?也是他命大,都摔了,还没摔死。”
而且她发现半死不死最折磨人,索性留了他一条命,就单单找了个护工给他隔几天洗洗,要不然臭的厉害。
徐一流中肯地评价:“应该的。”
“对!”眼睛女孩用力点头,“他活该!”
中年男人讷讷道:“罪不致此吧……”
徐一流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厌烦,算着目前的进度,她指尖夹着的扑克牌就这么飞了出去。
纸片本柔韧,却被她用的锋利如刀片,深深嵌入中年男人的面颊。
鲜血从男人脸上涌出落下,痛得他嗷嗷叫唤。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要说的话。
徐一流厌恶地说:“如果只会用嘴放屁的话,下一张牌瞄准的就是你的喉咙。”
为什么会有人说话让人如此恶心?
大背头背后凉凉的,不敢看健壮阿姨的眼睛,也不敢看徐一流。
他总觉得是自己被推下楼,也有一种那扑克牌伤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卷发男孩怔怔道:“你……”
可对上徐一流平静的眼睛,他到底没敢说出话来,反而乖顺地说:“姐姐,你真厉害。”
正处于徐一流出手伤人震撼中的大背头猛地看向他,眼中的难以置信溢于言表。
女孩们也都神情复杂地看着卷发男孩。
这……这就开始示好了?
怎么说呢?难怪人家是海王呢。
方晓意忍着笑,对徐一流挤眉弄眼调侃。
徐一流嘴角抽了抽,选择无视方晓意无聊的举动,嫌弃地看向卷发男孩:“好好说话,别这么叫我。”
方晓意捂着嘴笑:“我们柳易应该还没你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