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7章 青莲献祭(1 / 2)斗罗:我在武魂殿做女帝首页

因为时空混乱,不仅自己和小狐狸的灵魂被卷进另一个世界,花泠更是因为自身庞大的能量被迫经历了错乱的时空,一万三千年。

刚好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历经时间的一万倍。

商月有种被人安排了命运的失控感,头疼地问:“不知会我一声就给我结血契,你之前怎么不说?”

“哇哦,月啊,你可别不情愿,当时可是为了帮你疗伤,狐才费尽心思帮你牵了线。而且狐要靠你成神的嘛,当然要给你安排多多的机缘,你不成神,狐怎么再次见到她?”

月狐满心都是它的主人,已经飞升的沧月门初代门主。看看少女,又看看青莲,它默默把“灵魂契约”几个字咽了回去。

月狐:可不敢说,说了八成要被弄死。

“血契还在,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嘛?花花的精神力可强了,你看,都凝聚出实体了,就连狐也不及!”

“狡诈的狐狸。”

花泠咬牙切齿,“要不是结了那个契约,我也未必会来到这里。先是被你忽悠着选了性别,又结了这鬼契约,真是让你坑惨了!你个惯会骗人的狐狸,离了你主人就不能活吗,肉身都没了还想着去找她?”

“狐不骗人,你不就是朵花吗?”月狐倔强道,“反正是你趁她昏迷时结下的契约,若你不想结,狐也不能逼你。”

花泠被气狠了,抬手指着月狐,本体的莲花瓣儿都跟着颤。

看了一眼墙边窄道,确认龙凌云没有危险,商月偏头,注视青莲的眸光有些复杂。

花泠被卷进来是因为契约,但契约是她自己结的,她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缔结了血契,本座不跟她计较就不错了。

可一万三千年,实在是很漫长的时间。

商月试探着问:“花泠,如果你等不到我……”

“离了你我就不能活吗?”

商月立刻闭嘴。

“哦吼,花花,这话就见外了。如果你们没有缔结契约,或许毕月乌也不会那么记恨商月,还联合沧月和唐门要了她的命,你得为她负责嗷。”

“月啊,如果没有这个契约,可能你在鬼见愁上就已经魂飞魄散了,根本没有来到这里重新做人的机会,你要感谢花花嗷。”

“大家和谐相处嘛!”

摇头晃脑地说完,月狐越发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妙好事,迈开短腿就想登上莲台。

月狐:还好狐当初及时清醒,没有被商月用药套走全部秘密,不然狐命堪忧啊!

小狐狸不说,她们还真不一定能想到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莲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花泠一甩衣袖,再次将月狐掀进了冰水里。

“我的莲台,你不配。”

花泠正在气头上,却听身边人话中带着戏谑笑意,似是在取笑自己:“不喜欢小狐狸,喜欢我?”

商月神色中带着笃定,一个“我”字咬得很重,因为重点并不是喜欢和欣赏,而是:你在乎的是我,所以待我不同。

“你要不要脸?我不过是看你无法站冰面上而已!”

挑眉看向更加脆弱的荷叶,商月笑了笑,没有反驳。试着运转内力和魂力,发现已经没了桎梏,直接将小狐狸收回体内。

前世肉身已毁,如果契约还在,只能是藏在了灵魂里。然而在精神之海探索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类似印记的存在。

“花泠,我怎么感受不到契约?”

“你现在太弱了。”

“这样啊。”

确认契约真实存在,她懒懒散散地支起一条腿,单手撑在脸侧,又自然地用空闲的手臂撑在莲台上。三尺六寸的莲台不算大,因为坐姿不正,商月挤占了大半空间,虽然声音平淡温和,姿态却有些强势。

这个时候,她才看清了花泠的样貌。

青莲好像感受不到冷,只穿着和花瓣一样轻薄的青衫,在微弱的同色霞光映照下,衣裙浮动着一层流水般的光泽。

在这处狭隘的空间里,孤独地度过了一万三千年,那张清绝的面容虽然沉静,却隐隐透露着难以言说的,岁月积淀的温柔与哀愁。

“花泠,我若是不来,你该怎么办?”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花泠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激怒成火莲,猛地一转头,却对上一双含笑眼。在小洞天里唯一的光源上,银眸里融了数不清的波光潋滟,还未出口的指责都被这双眼睛堵了回去。

她温声解释:“你现在力量不够,等达到和前世一样的级别,应该就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虽然会晚一些,但你,应该会来的。”

笑着点点头,商月话中带着有恃无恐:“既然结了契约,那往后,我算不算你的主人?”

手指拨开衣扣,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指痕,很显然,是方才被花泠掐出的印记,已经青紫一片。

在青莲讶异的神色中,她轻轻笑了声:“负责吧。”

哪怕精神力是眼前这女子的数倍不止,花泠也被扰乱了思维,脑海里空白一片。

商月特别清楚自己的优势,也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你在沧月门少说也待了上千年吧,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的?也对,毕竟我在沧月门,也是无人否认的奇才。”

被掐伤了喉咙,少女的声音带着沙哑,却没有妨碍她用缱绻的语气,迷惑这久不见天日的混沌青莲。

无论有没有契约,本座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弄到手。

“你、你算哪门子主人?契约是相互的,你当是单方面奴印吗?”

话是这么说,可方才教训那只坏狐狸是理所应当,被自己掐了个半死的商月却显得十分无辜。

瞟了一眼自己掐出的淤青,花泠心里清楚,是自己理亏,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底气不足。但对方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恼人,好像出现在她面前的任何事物,都逃不脱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