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人被施术禁言,一直没发出什么动静,瘫软在地已经被吓傻有段时间了。
他亲眼看着李元酒抽出师父的魂魄,又把什么东西塞到师父脑子里,最后还把师父的魂给捏碎,凶残的不行。
见她朝自己看来,他脚蹬着地面使劲往后退,哆嗦着摇头。
李元酒抬了下手,他“啊”的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又能发出声音了。
“别、别杀我,我就是个听命办事的,您饶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惜命之人能屈能伸,中年男人往前一跪,邦邦开始磕头。
“师父手底下的人都是我在联络,您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全招!”
通过李伯渊的记忆,李元酒已经得知这中年男人名张树,是一家上市企业的股东,家底极厚为人圆滑,一直作为李伯渊的代言人在替他办事,算是李伯渊用着最顺手的人。
张树本身根骨不错,他还不知道,他孝敬的师父一直把他当成备用的夺舍目标在养着。
有钱又有人脉,天赋尚可,随叫随到,对李伯渊完全不设防备,在碰到什么突发事件没有更好的夺舍目标时,他就是最合适下手的人选。
当然,有别的选择时李伯渊看不上这备胎。
“张树。”
“是......是!”
突然被李元酒叫出名字,还在磕头的张树停下来,赶紧应声。
李元酒掐出一道符文打入他体内,开口:“联系特行部自首,在人来之前守好这尸骨,哪都不许去。”
深更半夜,让他跟具尸体一起待在这荒郊野岭?!
这是想吓死他!
张树哭丧着脸道:“可、可我不知道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