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祝弥无助地眨了眨眼,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脸蹭沈肆,但是可惜这次沈肆并没有心软,他绷着脸眉目中皆是属于帝王的威严。
“奴才……奴才和她断了好不好?”云祝弥说着,脑袋一灵光,作为一个皇上,为什么在意自己和宫女的事情?
难道皇上真的觉得全皇宫的宫女都是他的女人?
他眉一皱,沈肆就知道他的脑袋中在想什么,他冷笑两声,手中的动作不停。
很快紫色的外衫就被他扔到了地上,沈肆弯腰,轻痒的触感让云祝弥浑身颤抖,他闭上含着泪水的眸子,忽地身下一凉,他大惊身体瑟缩着想把自己难堪的身体藏住,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被一双手压制住,他无奈挣扎,声音中渐渐带上哭腔:“皇上,皇上……别看。”
沈肆只是低头将他的泪水含在嘴中,轻轻抿了抿,“乖乖,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
颤抖的双腿崩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细白的颈子上面汗水涟涟,沈肆张嘴在上面咬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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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事做的隐蔽,第二天等云祝弥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
他放空目光,脑袋中一片混乱,余光瞥见手腕的痕迹,才敢确定昨天确实发生了这件事,他穿上太监服,走出耳房。
裴公公一早就在皇上外面守着,见到他冷哼了一句:“奴才没个奴才样,比主子起得都迟,要不是皇上仁心宽厚,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云祝弥看了他一眼,实在是无话可说。
早朝结束,皇上就叫着他说要出宫。
云祝弥眼睛瞪得提溜圆,自从小的时候进宫之后,他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他无视旁边裴公公怨恨的目光,直直朝着皇上走去。
沈肆看着他身上标准的太监的衣服,笑着说:“换身衣服吧,以后在乾清宫什么衣服舒服就穿什么衣服。”
“真的吗?”
“朕说的话什么时候不是真的了?”
裴公公看着面前这幕,突然感觉有些违和,皇上之前也会这个样子吗?答案是否定的,他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盯着云祝弥,他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将云祝弥帽子上的丝带吹得散乱,他抬手捋了捋,但在抬手的一刹那,手腕上的红痕若隐若现,裴公公连忙垂下眸子,眼瞳剧烈震动,这是什么痕迹他自然明白。
只是云祝弥这个家伙明明一直在乾清宫?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与人苟合?再联想到皇上对云祝弥的眼神和隐约的动作,他的脑袋中茅塞顿开。
随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可是大事啊!要是太后知道皇上好龙阳,那对勇王以后的计划只有好事,他兴奋地搓了搓手,就听到了旁边人纷纷跪下,嘴中说着:“恭送皇上。”
他慢半拍低下身子跪了下去。
但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沈肆正用一个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如今的乾清宫都是他的人,别说传消息了,就是谁干了什么事情都在监视中,裴公公年老了,自然不见周围的人都在变化。
他朝着上面的暗卫使了眼色,别让裴公公出了乾清宫。
沈肆打算今天去崔将军的府中看看,自然是暗着来的,他先跟着云祝弥去了京城最大的聚福楼,这里吃饭住店都有,而且厨师都是店主这些年云游四海各地,想尽办法拐来的,味道自是不必说,光上闻着菜香都知道这里名不虚传。
云祝弥身穿一身青色薄衫,浅色的头发被束在脑袋上,这还是沈肆给他束的,云祝弥没有经历过束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