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服务生端着酒经过,商叶满要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严丽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面带不屑,“一个私生子,神气什么?”
她说话的速度很快,“我查过你之前的事情,你就是个渣渣。”
“被商叶满打了就不记恨?还跪着追着舔?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看在严家的面子才和你好声好气说话,”徐星说,“你这样子就像个拈酸的泼妇,很难看。”
严丽是严慎的大女儿,早些年严慎老婆带球跑,两个人分分合合多年,严丽一直住在姥姥家。
严丽姥姥家里不富裕,但对严丽很好,只是严丽一直看不上。
严丽十五岁才被接回严家,她一直自诩是名媛,觉得住在姥姥家的那段经历是污点,谁提就和谁翻脸。
前些日子他无意间看到严丽姥姥找来,严丽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还把姥姥带来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
严丽趾高气昂的发了一通脾气,当时他就站在不远处,两个人还对视了一眼。
对视之后,严丽走了,老人佝偻着背,把东西从垃圾桶里翻出来,拎着东西慢慢走了。
从那之后,严丽就对他阴阳怪气的。
说拈酸的泼妇也是有缘由,严丽喜欢他弟弟徐辰,整天上赶着贴上去。
如果徐辰接手徐家,就会和严家联姻,严牧归来,严家联姻的人选变成商叶满。
“就算商大师不联姻,也轮不到你联姻。”
“整天围着未来的姐夫转,礼义廉耻都被喂狗了?”
不连商叶满,严家有两个女孩。
严家老二严谨有一个女儿,名叫严惠,比严丽大几个月。
徐辰很喜欢严惠,倒是严惠对徐辰不冷不热的,看着似乎没什么感情。
严丽被戳中心思,她涨红了脸,把杯子使劲往桌子上一放,杯子里面的酒洒了出来。
“我们家和徐家关系好,两家小辈走得近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我和徐辰也只是朋友,难道我连朋友都不能交吗?照这样说,只要有了婚约的人,都不能有异性朋友。”
“再说了,徐家多了个你,我们家多了一个商叶满,联姻的事情还说不准呢。”
她倒是想让商叶满和徐星联姻,但徐家准继承人才会和严家联姻。
徐辰想要继承人的位置,她想让他得偿所愿,又不想让他联姻。
联姻的事情怎么说也轮不到她,除非剑走偏锋,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她想要的是徐辰的心,那样一来,徐辰只怕会讨厌她。
烦躁。
她脸上的红晕散了,瞪着眼睛看着徐星和商叶满。
“看你们熟络的样子,私底下肯定没少联系吧?”
她瞥了徐星一眼,眼睛中带着不屑,“私生子就是原罪,身上血液都是脏的,还干了那么多脏事。”
“出轨,抱富家女的大腿,还有乱七八糟的事,真不明白徐伯伯为什么认你,这不是白白丢徐家的人吗?”
“你还有脸争徐家继承人的位置,你这样的人,早该死在阴暗的角落。”
她又看向商叶满,“你还真是饿了,这样的人都要。”
“果然,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没见识,拿个废物当成宝。”
“断绝关系跑出去还回来干什么?想要严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