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娴坐在椅子上,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而坐在她对面的是一男一女两位公安。
只见男公安把一张汇款单在程雅娴面前晃了晃。
顿时,她瞳孔扩大。
“这个月16号,西城区储蓄所柜台取现五百元。”
男公安说完,女公安把印着红星的牛皮纸信封推过去。
只见牛皮纸信封里露出半截麻绳,“绑匪交代,这是你给的定金,这麻绳和你家后院晾衣绳粗细一致。”
程雅娴不屑地回答道:“这样的麻绳很多人家里都有啊。”
“那你恰巧取了500块钱,你家后院的晾衣绳又恰巧被剪了一小截,真有这么恰巧吗?”
“怎么就不能恰巧呢?有本事你们拿出实质证据来呀。”
可话音未落,她就瞥见对面公安掏出一个蓝皮笔记本,她脸色瞬间煞白。
“你认识这个吗?”
男公安翻开笔记本内页,只见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着:
“荣毅今天穿了新衣服,真好看!”
“荣毅帮我修了自行车链子……”
“今天有人欺负我,荣毅把那人痛揍了一顿……”
“荣毅从乡下回来了,我终于又能经常见到他了……”
最新一页的钢笔水还没干透:“陆羽这个贝戋人!”
接着,女公安把之前在胡潇床底下发现的那张纸条。
“这纸条的笔迹可是和你笔记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程雅娴内心已经慌得不行。
可她依然咬牙不承认,因为一旦罪名成立,她这辈子就真的彻底完了。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公安说完这句话,便朝门外拍了拍手。
然后,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戴手铐的人被押着进来。
程雅娴一看到这个人的样子,立刻慌了,双手死死攥紧。
“对,是她!虽然她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我记得很清楚,她右边眉角有颗痣。”
男公安点点头,示意把犯人带出去。
随后,两个公安看向程雅娴。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不老实交代?”
只见程雅娴突然脸色狰狞,她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下用烟头烫的“荣”字疤痕。
“他明明小时候对我特别好,他是喜欢我的。”
只见她的指甲在桌面抓出一道道白印。
“结果呢?他突然就跑去下乡了,还被陆羽那贝戋人勾住了。”
该死,她真该死!
可她那么贝戋,吴荣毅竟然还向着她,特意跑来和我扯清关系。”
程雅娴越说越激动,把桌子拍到“嘭嘭”响。
“真可惜啊,他们怎么那么没用?没第一时间把那贝戋人弄死。”
……
程雅娴最后的结果,不得而知。
但没有人觉得她可怜,做了这样的坏事,只能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