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毫无反应,王翰宸眉头微微一皱,不耐烦地再次开口说道:“清醒了就给本王继续!”声音冷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般。
随着禁锢被解开,失去支撑的肖二夫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猛地扑倒在地。由于长时间遭受折磨,此刻的她已然虚弱至极,根本无力起身,只能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匍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而站在一旁的王翰宸则满脸厌恶之色,迅速向后倒退了一步,似乎非常害怕她身上那些肮脏的污血会沾染到自己华贵的衣袍之上。
尽管如此不堪,但肖二夫人依然艰难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王翰宸。她的目光犹如两道寒芒,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冰冷与仇恨,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此时的王翰宸早已千疮百孔。
“誉王爷,就算臣妇犯下了再严重的罪过,经过这一系列残酷的刑罚之后,也应该足以抵消了吧……”肖二夫人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道。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便迎来了王翰宸一阵无情的嘲笑。
只见王翰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紧接着蹲下身子,右手轻轻一挥,手中那把精致的折扇便展开来。然后,他用扇柄毫不留情地挑起肖二夫人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面对自己。此时此刻,王翰宸那双原本俊朗深邃的眼眸之中,却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前之人活活生吞下去一般。
“你居然还有脸跟本王提什么‘抵消’?”王翰宸咬牙切齿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不可遏,“你倒是告诉本王,我那可怜夭折的幼子之命又该如何去抵消?!还有肖念所承受的痛苦与折磨,又怎能是你区区几条贱命所能相抵的?!”
说到此处,王翰宸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转头对着身后一名身材魁梧的侍卫厉声喝道:“严景,立刻给本王将钉床上前来!”
严景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已然半死不活的肖二夫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和迟疑。他缓缓转过头,望向站在一旁神色冷峻的王翰宸,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王爷,此等刑罚向来都是用来惩治那些通敌叛国之徒的,用在此处……是否有些过于残忍了呢?”
王翰宸的目光并未落在任何一处具体的地方,仿佛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遥远的深处。只见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哪怕我死后坠入地狱,遭受无尽折磨,也定要让这心如蛇蝎的毒妇饱尝世间万般苦痛!”
听到这话,严景深知王翰宸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很快,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钉床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抬进了这个并不算宽敞的房间。
这张钉床结构独特,分为上下两层。底层可以放置熊熊燃烧的灼热碳火,而上层则铺着导热性能极佳的铜板,铜板之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尖锐锋利的铁钉。一旦犯人受刑,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就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底部的炭火将自己慢慢烤熟;要么就得在这满是钉子的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如此一来,全身上下必然会被这些铁钉刺得千疮百孔,其惨状简直难以想象。
等到下层的炭火渐渐烧旺之后,两名侍卫合力抬起钉床,并稳稳当当地将其放置在了那炽热的炭火之上。原本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肖二夫人,此时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侍卫们见状,迈步上前想要将她拖至钉床边,然而,惊恐万分的肖二夫人却拼命挣扎反抗起来。就在侍卫们稍不留神之际,她突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其中一名侍卫的手臂,死死不肯松口。
“臭婆娘,竟敢咬我?简直胆大包天!”那侍卫满脸怒容,瞪大双眼,口中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传来,如同夏日惊雷一般响亮,肖二夫人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之上瞬间多出了一道鲜红刺目的掌印。
这一下可彻底激怒了两名侍卫,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二话不说就像两头凶猛的野兽一样扑向肖二夫人。只见他们一人抓住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完全不顾及肖二夫人的挣扎与呼喊。就这样,肖二夫人被他们生拖硬拽着扔到了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之上。
“啊啊啊!”刚一接触到那被烫得灼热无比的钉床,肖二夫人立刻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尖叫声。她的背部肌肤与那些滚烫的钉子甫一触碰,便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难忍。眨眼之间,被烫伤的地方迅速鼓起了一串串透明的水泡,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后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钉床上的温度还在不断升高,原本只是微微发红的铁钉转眼间变得通红发亮,散发出阵阵骇人的热浪。肖二夫人背上的皮肤也因为长时间遭受高温炙烤,逐渐开始变得焦黄卷曲起来,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碳化的迹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此刻的肖二夫人早已是痛不欲生,她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牢房之中,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酷热难耐的高温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无情地炙烤着肖二夫人那娇弱的身躯。她痛苦不堪地在刑具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着,试图躲避那足以致命的滚烫热度,以免自己被活活烫死。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她,那一身高贵华丽的服饰早已被尖锐的钉床刺破得千疮百孔,仿佛一件破碎的艺术品。而她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此刻也布满了大大小小上百个血洞,鲜血从中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