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的老板告诉王阿六,王小七:“顾客,您的酒上齐了,您慢用。”王小七告诉王阿六:“哥,您酒精过敏,少喝一点,我看您回来的时候有点小感冒,我给打伞你还净往伞外面去,是不是想到黄经理那个儿子。”王阿六告诉王小七:“他现在才八岁,他就永远失去了他的亲爹。这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是一个多么大的伤害。”
王小七告诉王阿六:“我是孤儿,哥,那个孩子不管怎么样,还能记得住自己的亲爹亲娘是谁,他的亲娘还活着,还能够照顾他,在我的印象里面我都不知道我亲爹亲娘长什么样子?人吧,只有被社会不断地毒打,才能够成长。”王阿六告诉王小七:“其实小七,像你这样活着,没心没肺的,我觉得也挺好的。”
王小七告诉王阿六:“六哥,你是个好人,你就是喜欢感情用事,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上,这样会把自己给憋坏的,你看看像今天这样喝一顿酒释放释放自己也挺好的。”王小七看了看表,告诉王阿六:“对了,六哥,我忘了,今天我还要去找胡翠呢,我就先不陪你了。”王阿六告诉王小七:“你去谈你的恋爱去吧。”
王阿六接着喝着酒,他一方面同情这个失去了爹的孩子,另一方面又同情这个悲惨的世界。谭燕燕此时从二楼下来,看到王阿六这个样子,忍不住上前告诉他:“先生,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一看您这个样子就是酒精过敏体质,再喝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在上海的一处公馆里面,青帮三大亨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还有杜月笙的管家正搓着麻将。黄金荣告诉杜月笙,张啸林:“咱们青帮三大亨有些日子没有聚在一起了。”杜月笙告诉黄金荣,张啸林:“是,是有些日子了。”黄金荣告诉杜月笙:“老杜,我听说你昨天在大龙商行,枪毙了一个姓黄的经理。”杜月笙告诉黄金荣:“没错,咱们上海青帮能够在上海立足下来,靠的就是规矩,这个规矩既然是我制定的,我就要亲自落实下去,要不然将来谁会把我杜月笙,把我们青帮三大亨放在眼里。”
张啸林告诉黄金荣:“没错,我要是老杜的话,肯定处理的要比老杜还狠,对待手底下的人,就不能太惯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黄金荣告诉张啸林:“老张,我听说你一个礼拜前把老夏的28口全部都给杀了,连那些扫地做饭的婆子和端茶倒水的丫头都没有放过,是不是过分了?”张啸林告诉黄金荣:“您年长我几岁,我管您叫大哥,我有话我就直说了,大哥,您是靠人品,老杜靠的是智慧,我靠的是凶狠,在上海这座城市,必须要有人来当这个坏人,就好比京剧行当里的黑脸。”
杜月笙抓了一张好牌,告诉黄金荣张啸林还有阿根:“这把自摸,我又胡了。”张啸林感慨道:“再来,我就不相信你运气还会这么好,下一把你还能赢。”黄金荣告诉张啸林:“打麻将想赢靠的是智慧,你根本就没有老杜那个脑子。”张啸林告诉黄金荣:“我不信。”
饭店的老板告诉王阿六:“先生,我们饭店已经打烊了,请您马上离开。”谭燕燕告诉饭店的老板:“这位先生是我的老相识,我扶着他离开这里。”饭店的老板告诉谭燕燕:“我闺女是你的粉丝,我想要一份您的签名。”谭燕燕告诉饭店的老板:“可以。”谭燕燕拿起了笔,在一本账本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谭燕燕扛着王阿六的身体离开了饭馆。
谭燕燕把王阿六弄到了车上,她开车来到了自己的公馆,谭燕燕打开房门,把王阿六弄到了沙发上,谭燕燕跟王阿六说:“幸亏小姐我在当演员之前学过刀马旦,要不然你早就被人家老板扔到大街上了。”谭燕燕回到自己的卧室,睡着了。
杜月笙跟张啸林讲:“确实,老张,我跟咱们大哥的看法是一致的,我建议你啊,没事的时候可以上上海的佛堂里面待一待,咱们大哥啊,每一年都在给他们佛堂提供着香钱。”黄金荣告诉张啸林:“没错,我年岁大了,医生现在告诉我,尽量少动气,这样能够多活好几年,我给他们静安寺年年地供奉香钱,也是盼望着哪一天,老了的时候自己能在寺庙里面做一个和尚。”
张啸林告诉黄金荣:“大哥,你想做一个好人,你想做一个平凡的人,你的境界高。可是我不想做,我生下来没有父母,没有上过学,从底层打打杀杀拼出来的,才有今天的张啸林,我身上的伤疤提醒着我自己,要做一个强者,要做上海真正的王,要不然注定就是被人揍的命。”就在这个时候阿根打出了一张五饼的牌,杜月笙告诉所有的人:“我又胡了,阿根,我就要你这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