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轩不禁感到一阵头疼,自己今天怎么老是说错话:“对不起。”
等等,生母走得这么早,大夫人又说徐如松没上过正经私塾——那他是怎么做到如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家母早早为我安排了几位不世出的高人为师,一直在这小院里教导我。老爷和大夫人他们均不知情。”徐如松又一次看出了房若轩未问出口的问题,“在下不才,毕生所学只是师父皮毛。”
房若轩感叹,“真有远见。”
“我明日就要去郊外为她烧香上坟······”徐如松略带迟疑,试探地说道,“小姑娘,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那是自然!”房若轩答应得很爽快,“演戏要演全套,我既然嫁给了你,你的生母就是我的母亲,去拜访是理所应当的。”
徐如松愉快地眯起眼睛。“难得娘子有如此觉悟,得妻如此,为夫真是三生有幸。”
听到这里,房若轩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徐如松慢悠悠地又道:“今晚娘子就随我睡主卧吧?新婚夫妻哪里有分房睡的道理,演戏要演全套嘛。”
······